
压了回去。布条缠得松,血又渗出来,顺着小腿往下淌,滴在青石板上,三两步就留下几个暗红点。他扶着墙起身,正要走,胸口忽然一紧。不是疼,也不是冷,是种说不清的拉扯感,像有根线从心口往外拽。他愣住,手不自觉按了上去。道种在里头转得慢,却格外沉,一圈一圈,像是在回应什么。怀里的玉佩跟着发烫。他低头摸出来一看,玉佩表面没亮,可指尖刚碰上去,一股焦躁的情绪就顺着经脉冲上来——不是他的,是别人的,带着火气,还有一丝压不住的慌。“凌幼薇?”他皱眉。这感觉来得突兀,却熟。昨夜在断魂崖下,玉佩与青铜门共鸣时,也有过类似的震颤,但那次是死的,像从地底爬出的回音。这次不一样,是活的,急的,像有人在远处拼命拍门。他盯着玉佩看了两息,转身就往回走。不是回丹房,而是反身朝后山去。巡山弟子的灯笼刚转过东侧小道,他贴着墙根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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