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混着劣质烟草味喷在我耳廓,声音油腻又带着命令:念娣,乖,把这个月最后那二两肉票给哥,晚上哥保证让你舒坦。街坊邻里都说他是我男人,是我摔坏脑子后收留我的大恩人。可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直到他粗糙的手指划过我脖子上挂着的那只小小的木鸟,一阵尖锐的剧痛从脑海最深处猛地炸开,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冲到嘴边:周建军,你敢动我爸留给我的东西!01我叫陈念娣,至少,周建军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说我从山上摔下来,磕坏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他一个单身汉,顶着全厂的流言蜚语把我背回了家。他说我们早就订了亲,我是他未过门的媳妇。于是,我就住在了这个终年不见阳光,墙皮大片脱落,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煤灰和潮湿霉味的筒子楼单间里。成了他的媳妇。白天,我在家洗全家人的衣服,包揽所有脏活累活,用他那点微薄的工资和各种票证,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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