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状元郎了,该打发了那窑户女吧?她粗手粗脚的,也配与你做夫妻?不过是留她挣点花用,往后确实用不着了。徐彦书的声音漫不经心,怎么?你吃醋了?可她肚子里毕竟还揣着一个……那可是你们徐家的种。她一个女子,日日在瓷窑里厮混,谁知道肚子的孩子是谁的?他说我腹中骨肉是野种。可他不知,这孩子身上的血脉,是他求也求不来的恩赐。1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将燎泡抠破流下脓水,我却感觉不到疼。我踉跄后退,止不住地呕吐着。本来还担心屋里两人听到,可门内两人打得火热,根本无人在意我的狼狈。待屋内终于没了动静,我撑着腰慢慢直起身,双腿却仍打着颤。本想转身离开,可想起屋里的画稿……前几日为官窑画的青白瓷的花样还在桌上,明日该交验了。我咬咬牙,轻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吱呀——哪怕已经有了准备,可屋内的景象仍然像一把钝刀,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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