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规矩。那时候他刚把我从破旧的公司宿舍接出来,塞进这栋市中心的大平层里。他捏着我的下巴说,林晚,跟着我,把你的穷骨头都扔干净。我抿着唇没说话。他笑了笑,语气轻佻,怎么,给我熨衣服,委屈你了比你一天打三份工强吧。确实不委屈。我只是想起我以前也是有梦想的。我想画画,想办展览。但在沈译恒这里,我最大的价值似乎就是把他伺候得妥帖周到。熨斗滑过领口,蒸汽氤氲了我的视线。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不是我的手机,是他的私人手机,就放在穿衣凳上。屏幕清清楚楚地亮着一条新信息。发信人备注是吟吟。内容很短,只有一行字。译恒,我明天的飞机落地,东航MU587,下午三点。你说过,你会来接我的。我的手指顿在半空中,熨斗尖端直直压在昂贵的西装领口上,冒起一丝细微焦糊的青烟。苏吟。沈译恒书桌抽屉最深处,那个上了锁的抽屉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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