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皮带在他眼里真正的价值,是捆住我时足够结实,能让买家多给两万块钱。他们用卖掉我的三十万,给我那赌博成性的弟弟买了婚房。他们说,女儿嘛,总是要嫁人的,嫁到山里给人生个儿子,也算是废物利用。可他们没算到,我爬回来了。从那个吃人的山沟里,一步一步,带着满身伤痕和滔天恨意,爬回了这座城市。这一次,我不是回来温情脉脉地叫一声爸的。我是来,让他们血债血偿。1我推开家门时,一股混合着油烟和劣质香烟的味道扑面而来。小晚回来啦!我妈张凤霞从厨房里探出头,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但那笑容却不及眼底。我爸林建国坐在沙发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抗日神剧,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我弟林强,则像个大爷一样瘫在旁边玩手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就是我的家。一个我拼了命想逃离,又拼了命想用金钱和成就去温暖的地方...
相邻推荐:是这根皮带 那根皮带我一直珍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