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次挂狐荻荻医生的号了,前三次我都以嗓子疼为由,今天实在想不出新借口,只好又说嗓子不舒服。下一位,佘渊。听到护士叫我的名字,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推门前,我深吸一口气,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确保能露出锁骨和那颗特意点上去的小痣——根据我长达三个月的暗中观察,狐医生似乎对这种若隐若现的小细节特别留意。又来了?我刚推门进去,就听到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狐荻医生头也不抬,修长的手指在病历本上快速记录着,这周是第四次了吧,佘先生。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他记得我!不仅记得我的名字,还记得我来过几次!这个认知让我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发烫,从耳尖一路红到耳根。我、我觉得...嗓子还、还有点疼。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这该死的结巴!明明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正常说话,可一见到他,舌头就像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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