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昂贵香水、雪茄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感。苏晚缩在角落的阴影里,手心全是冷汗,死死攥着身上那套顺来的、明显不太合身的服务生制服裙摆。裙子的布料粗糙,磨得她细嫩的皮肤发红,但她根本顾不上。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透过帘幕的缝隙,死死钉在拍卖台上。那个穿着丝绒旗袍的拍卖师,正用戴着白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下一件拍品。——一枚孔雀蓝珐琅镶珍珠的古董胸针。灯光下,胸针流转着温润又黯淡的光。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是外婆传给母亲的嫁妆!苏家没破产前,家里资金周转不开,父亲苏明远咬着牙把它拿去抵押了,说好三个月赎回来,可这才过了不到两个月,这东西怎么就出现在了顶级拍卖行的台上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揪得生疼。就在几小时前,医院刚下了父亲苏明远的病危通知书。突发心脏病,手术费、后续治疗费、还有家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