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痛惜揪心的恼火情绪,抬手自她脑后发丝抚至后腰,递给她一股安抚温度,
“我没事,不用在意他,这里不是极狱,不然我会把他这个老东西烤成炭。”
赤烟真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红发间狐耳尖尖的颜色转成意柔腻的粉色,瞳眸一向如火烧云霞般的色彩此刻悉数退散,破出耀出万丈骄阳的光彩。
他传递来的温暖情绪里还有一股肆无忌惮的狂妄。
他在暗爽,到底爽什么沈瑶真不知道。
她也顾不上看你那位怦然倒地的死鲛王。
【你还爽,爽你妹,你有病啊!你个疯批,你会不会很严重?】
她能感觉到这箭很疼。
从他锁骨位置贯穿肩后的肩胛骨。
她捂着前面的血窟窿,刺目的血流从她指缝蜿蜒流淌至她小臂。
她堵不住。
他背后肩胛骨的窟窿也在流血,黏唧唧流淌着在地上落了一大滩血泊。
“我没有病,我是很健康的兽,不像有的老兽——”
赤烟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覆在背上乌发上,弯腰蔑笑着去捡起地上凤羽斗篷,那张脸妖孽又优雅,吐字张狂的令人发指,
“又老又丑又半死不活。”
他哪里是指桑骂槐,他是对沧渊贴脸开大。
那些王雌、侍卫无论是惊恐亦或者对赤烟的话感到激愤恼火。
此刻却都是不敢说话、不敢抬头。
他们明白,伟大的海皇在偏袒来自陆地烈狐王。
哪怕这个烈狐王受罚骂骂咧咧,海皇也没有任何责罚态度。
【你闭嘴吧!打不过人家,你还骂!】
沈瑶却是又恼又心疼又生气,从小藤包里翻找纱布,想先给赤烟堵住窟窿止血。
心里急的骂他,心里却仅觉得沧渊青红皂白动手可恶至极。
那些被他驯服的水母是宝贝。
难道千千万万贝族的就不是宝贝吗?
傻大个、老巨鱿乃至海兔就不是宝贝吗?
因为他喜欢,所以王族们使劲儿压榨着底层的奴隶,每日用上百万的晶壳来喂养这些花。
然而,人家
是“海神”,常年藏在深海永眠,也就这点爱好了,凡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神?
特么越想越气,还不是因为打不过!
但凡能打的过,管他什么神,直接把他变成烤鱼!
“沈瑶,我很年轻,打不过,我能熬死他。”
赤烟坦荡荡的说着,揪着斗篷给她擦脸上血迹,可他一下流了这么多血,腰都直不起来,甚至脸颊浮现出病态的灰白色。
哪里看都很严重。
沈瑶无语的握住他的手腕,干脆也不用心念了,微哑着闷声道,
“狱熔·赤烟,你怎么那么聒噪,不说话能死?这些事不管了,我们先下去,去找春婆婆给你治疗。”
他丢了手上染血的斗篷,冷不丁搂过她腰,在她耳垂边优魅蛊惑,第二次说道,
“沈瑶,我现在很想你,明天更想你,不是突然想你,是一直都想你,心里拐很多弯,尽头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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