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处理。”“处理?怎么处理?让她消失,然后换下一个林夏?”我站起身,再次将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拍在他面前。“我不想再和你耗下去了,签字吧,本来这场婚姻也是你强制我结的。”他看也没看,拿起协议,撕得粉碎。“温瑜,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再挑战我的底线。”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3点开,是一张照片。林夏躺在病床上,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但嘴角却带着得意的微笑。她身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限量款的爱马仕包。我认得那个包,上周的慈善晚宴上,周屿川拍下的。照片下面还有一行字:温瑜,屿川说了,等你气消了,就把我接进来。我的血,一瞬间冲上头顶。我猛地抬手,将桌上那碗滚烫的燕窝,朝他泼了过去。他没有躲。滚烫的液体泼了他一身,昂贵的西装上沾满了狼狈的黏腻。有几滴甚至溅到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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