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看着我的丈夫江川,在我死后不到一年,就将那个害死我的女人,林若云,迎进了我们的家。我看着我的女儿念念,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长成一个会甜甜地叫林若云妈妈的小姑娘。我看着我最敬重的恩师安教授,他曾因为我监守自盗,携国宝潜逃的罪名,公开宣布将我逐出师门,如今却对林若云赞不绝口,将我未尽的心血交托于她。六年。我就像一个被囚禁在透明囚笼里的幽灵,看着他们在我曾经的世界里上演着一出荒唐又恶毒的戏剧。我嘶吼,我哭泣,我质问,可他们听不见,也看不见。他们只相信林若云那张温柔无辜的脸,和她精心编织的谎言。直到今天,工作室里那尊我从未完成的现代艺术雕塑底座,终于迎来了它的终结。江川嫌它招惹蚊蝇,决定清掉。两个搬家公司的工人合力抬起它,口中抱怨着:江先生,这玩意儿怎么这么沉里面灌了水泥吗我飘在半空中,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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