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的动作僵住了。我转身就走。小木枪,是母亲为我雕得最多的东西。她总说,生逢乱世,愿我的儿子,能有保护自己的力量。傅明谦不喜欢这些,他是在故意挑衅。我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她看过来的目光。当晚,我的书桌上多了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把精致的勃朗宁木质模型,上了漆,打了蜡,细节逼真,几可乱真。我知道,整个帅府,有这手艺的,只有林郁欢。“幼稚。”我将盒子推到一旁,起身走了几步,却又折返回来,将那把木枪插进了随身的皮靴里。我参加了在北平的最后一场宴会,父亲的五十寿宴。赶到时,傅明谦正被一群名媛围着,红着眼圈垂泪。“过了今天,我就要被送去西境了……真不知我大哥是怎么想的,这种时候不想着为家族分忧,脑子里就只有逼林总司令嫁给他。”“就是,还是我们明谦深明大义。你放心,你走了我们会想你的。”傅明谦袖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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