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就写好的内容,工工整整地誊抄到了那张本属于自已的考卷上。最后,得意洋洋地署上了自已的大名:李文才。另一边,宋溪看着桌上这份被调换过来的、属于李文才的考卷,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兴奋。通篇文章,都是些老生常谈,言语空洞,毫无新意。若是寻常人,拿到这种卷子,怕是哭都来不及。但在宋溪眼里,这却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一篇平庸之作么?”宋溪拿起笔,心中冷笑。“李文才,真是多谢你的‘好文章’了。”他的目光在试卷上飞速扫过,脑子转得比任何时侯都快。这篇文章,最大的问题就是空洞。通篇都在说农为国本,却没说如何固本。通篇都在说要抑商,却没说抑商之后,钱从何来。这,就是他要动刀子的地方。他拿起笔,并没有大改,只是在文章的几个关键位置,不着痕迹地添上了几个字,或是改动了几个词。比如,在“当以农为本,固邦国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