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让。她打掉我的枪,我掐她的脖子。曾经她为我受过的伤被我用匕首重新割开。曾经我为她留下的疤被她重点攻击。血珠飞溅到我们两个的脸上。直到她伤口崩裂。直到我筋疲力竭。双方终于停手。跌倒在地。江以宁缩在角落,惊恐的看着这一切,瑟瑟发抖。剧烈的喘息声中,她率先起身。我用尽力气去抓匕首。却被她一脚踢开。我被拽了起来。靠墙坐下。原本是给她包扎的医药箱现在成了给我包扎。酒精倒在伤口上,她轻轻吹着气。纱布紧紧缠绕在我的胳膊上,我别过了头。“执野。”她低垂眼眸,血珠悬挂在睫毛上,说不出的危险与诱惑。“我们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酒精再次刺痛了我的肌肤。她急忙低头,再次帮我吹起了伤口。“碘伏没找到,乖,忍忍。”乖,忍忍如果不是处在这么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婚礼现场。我或许会以为,我还在十八岁。我的那个少女正在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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