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觉得。所以,在我即将登台的前一刻,她不小心,用她那镶满宝石的指套,划烂了我唯一的舞具——一把油纸绸伞。她等着看我跪地求饶,或者哭着退场。可惜,我这个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这教坊司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浑。她们争的不是首席,是命。而我,是来砸场子的。1我叫裴絮,进教坊司的第三天。崔妈妈领着我,穿过挂着五彩流苏的回廊,停在一间最大的练习室门口。里面丝竹声声,混着女孩子们娇俏的笑。进去吧,往后就跟着莺莺姑娘学规矩。崔妈妈脸上没什么表情,拍了拍我的手背,那力道不轻不重,更像是警告。我推开门。满屋子的香风瞬间涌了出来,熏得我鼻子有点痒。几十个穿着水袖舞衣的姑娘,一见我,声音立马小了下去。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探究,好奇,还有不加掩饰的敌意。目光的焦点,在屋子正中央。一个女人坐在铺着白狐皮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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