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少女的脸颊,是我此生从未有过的娇羞与期盼。下一刻,府门被轰然撞开,传令兵连滚带爬地闯进来,那一声少将军……战死的悲号,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瞬间刺穿了满堂喜庆。我撕烂了身上价值千金的嫁衣,冲进灵堂时,看见父亲在一夜之间白了头。他看着那口薄棺,这位镇守国门半生的老人,身躯第一次弯了下去,他说:我慕家……完了。我懂他的意思。兄长一死,军中无主,朝中政敌环伺,镇国将军府这座百年帅府,顷刻间便会大厦将倾。皇帝的抚恤圣旨,更像是一道催命符,字里行间都在暗示,慕家再无人能担起北境防线,是时候该交出兵权,颐养天年了。交出兵权,就是交出我慕家满门的性命。那晚,我跪在兄长的灵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第四天黎明,我站了起来,走进他的房间,穿上了那件还残留着他血腥味的冰冷铠甲。我束起长发,用特制的束胸将女儿家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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