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站在出租屋楼下,看了看手机。
李老倌说七点来接,现在是六点五十几。
放好手机,耳边传来汽车声。
李老倌的面包车果然准时出现在巷口。
“上车。”
李老倌坐在副驾摇下车窗。
林默拉开后门坐进去,车内依旧是熟悉的香烛纸钱的味道,屁股刚坐稳,面包车猛地往前一窜,差点给林默甩到后备箱去。
“师父,这次是谁家的事?”
林默扶着前排座椅靠背,好奇的问道。
李老倌没回头,只是从兜里摸出烟盒,抖出支烟叼砸在嘴里。
打火机“咔嚓”响了好几声才点燃,烟味与香烛味混杂在一起呛的林默连连咳嗽。
“是咱们自己家的事。”
老人的声音裹在烟圈里,透着一种怪异的感觉。
林默闻言一惊,他不懂李老倌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干活时,坐你旁边的那两个女人不?”
林默愣了一下,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两张脸。
一个颧骨很高,笑起来有些歪嘴;一个脸颊有些肉,但是不爱笑。
“记得,当时有一个还跟我笑来着。”
李老倌突然嗤笑一声,打开车窗将烟头丢出车外。
“那两个女人是一对姐妹,两个人都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横死。”
李老倌盯着窗外掠过的街灯,一字一顿地说。
“师父,到底是咋回事啊?”
李老倌深吸一口气。
“两天前,她们两在隔壁市接了个私活,听说是个老太太,上吊走的。”
林默闻言眉头越皱越紧。
上吊的人怨气极重,哭丧时更要当心,不能出半点差错。
“那老太太”
“听说是跟儿子吵架,半夜在风扇上挂了根皮带,一丢脚就走了。”
“人走的急,眼皮都没合上。主家怕晦气,请她们去哭一哭,化解一下怨气。”
“哪知道,这两姐妹趁半夜,见主家人睡着了,竟偷偷摸进棺材里,从人老太太的手里摘了两枚金戒指走。”
“她们疯了吗!”
林默失声喊道,逝者的东西,尤其是贴身的首饰,那是跟着死者一生的物件,碰了就是跟死人抢东西,这可是行当里最大的忌讳。
李老倌苦笑一声,把车窗摇起来。
“可不是,那戒指是老太的陪嫁,戴了五十几年了,据说里面还刻了字。”
“她们俩倒好,揣着就跑,只跟孝子打了个含糊的招呼就走了。”
林默的心提到嗓子眼,隐约猜到了后面的事。
“主家没发现?”
“发现了能怎么样?要证据没证据,要监控没监控,第二天一整天,主家那边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两姐妹以为捡了个便宜,盘算着第三天一早就去卖掉换钱。”
面包车突然减速,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发出“噶”地一声。
林默抬头一看,殡仪馆的大门就在眼前。
“怪事,就是从那天夜里开始的。”
李老倌的语气变得很奇怪,好像怕谁听见一般。
她们住的那间出租屋在老城区的顶楼。
因为天气热,两姐妹舍不得开空调,于是就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风吹进来,姐姐突然说,怎么有股烧纸味。
妹妹仔细闻了闻,没有啊?这六楼上怎么会有人烧纸钱的味道能飘到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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