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创伤应激,劝我放下。可当我调取手术那天的监控录像,却发现我的主刀医生在取出心脏时,对着空无一人的手术台,露出了诡异的微笑。---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节奏杂乱,像是某种不祥的摩斯密码。林远猛地从床上坐起,胸腔里那颗不属于他自己的心脏,正以一种近乎狂暴的力度撞击着肋骨,咚咚,咚咚,仿佛要破膛而出。又来了。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地贴在后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不是雨水的土腥,而是铁锈般的、血液干涸后的味道。黑暗中,他似乎还能看见那个刚刚从梦境中褪去的残影——苏晴。不是他记忆中温柔浅笑的苏晴,而是另一个她:脸色惨白如纸,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暗红的水珠。那身她最喜欢的淡蓝色连衣裙,被大片大片的血迹浸染成了诡异的紫黑色。她就站在床尾,一动不动,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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