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责任能力人,送进了城郊的精神病院。 她时而疯癫地哭喊着林鸦的名字,时而又抱着枕头扮演被坏姐姐欺负的可怜模样。 可再也没人信她半句话。 妈妈自那以后便一病不起,整日抱着林鸦小时候的旧照片以泪洗面。 她总在深夜喃喃自语:“是妈妈错了……鸦鸦,妈妈对不起你……” 这份悔恨像一块巨石,压垮了她本就脆弱的身体。 半年后的一个雨夜,她在睡梦中安详离世。 爸爸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 他遣散了家里的佣人,独自一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整日坐在林鸦曾经住过的房间里,对着那张空病床发呆。 他不再说话,也很少进食,身体日渐消瘦。 妈妈走后的第三个月,他也跟着去了,临终前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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