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说。 “哥!”她又喊了一声。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请你听我说好吗?” 项维民终于看向她,问道:“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我正在给你打电话,”她说。 “哦?我没听见。”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你是不是有心事?怎么这么心不在焉?”她最终决定不再猜测,而是直接问:“你真的那么不愿意去参加妈妈的生日聚会吗?” “好像你愿意似的,”项维民反驳道,然后把头转向另一边。“如果是聚会,你为什么穿成这样,牛仔裤配衬衫?” 项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耸了耸肩说:“她才不在乎我穿什么呢。我们亲爱的母亲唯一的好处就是她从来不会对我们的选择指手画脚。就算她不赞同,也不会阻止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