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台下座无虚席,聚光灯刺得我微微眯了下眼。 “关于普罗米修斯-疗愈模型的后续优化及临床转化路径,我的汇报完毕。” 话音刚落,掌声如潮水般涌来。 周文渊教授坐在第一排,对我微微颔首,目光中满是欣慰。 我刚走下台,一群记者和学者就围了上来。 “陆博士,恭喜您!” “您重建父母诊所,并以其为基础成立新陆氏医疗研究中心的计划,是否意味着您将扎根国内?”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陆知瑶!” 人群分开,一个形容枯槁、穿着不合身旧西装的男人冲了过来。 是陈谨言。 他显然刚被保释出来,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早已没了往日的儒雅从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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