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直接避开,嗓音透着疏离。“不用。”叶倾怀悬空的手僵硬了几分:“她能碰,我便不能吗?”陆宴尘语气淡淡:“她与你不一样。”...凉州,陆府。叶倾怀跪在堂前,不敢说话。堂上,陆宴尘母亲沉声叱问:“我问你,你手臂上的朱砂痣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倾怀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要她当着婆婆的面,说成婚三年身为夫君的陆宴尘却从未碰过自己吗?!叶倾怀忍不住抬头看向静坐在一旁,一身锦衣卫飞鱼服的男人。陆宴尘,陆家独子,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他剑眉星目,只端坐在那儿便像是幅画,让人垂青。如若……不是那般冷漠的话!叶倾怀攥了攥手中丝帕:“我……”却说不出来什么。见她如此,陆母怒极更添失望:“自你们成婚那日我便四处求神拜佛,盼着你们能生下几个孩子,延续陆家血脉,让我能安享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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