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自责,但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不想用抑郁症来博取你的关注,获得你的怜爱。”褚时砚握着方向盘的骨节发白,思虑再三后做了个决定。他将车停到路边,接着拉过舒晚的手放在胸前。掌心里不停跳动的心脏换回了舒晚的思绪。她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褚时砚咽了咽喉结,握住舒晚的手热的发烫:“我们要个孩子吧。”深市的秋季并不多雨,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雨一直下个没停。冷意透过车窗,渗进车内。舒晚缩了缩手,不知道该说什么。“乔安,孩子会一直爱你。”褚时砚以为她是没有安全感,所以抑郁症才会加重。“不是爱。”舒晚懂他的意思。她抽出手,黛眉微颦:“是我自己始终无法战胜恐惧,所以才会不断的疏远身边的人,怕自己会影响你们。”医者不自医。褚时砚也犯难,他也身在局中,难免当局者迷。车内缄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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