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把嘴角的血,忽然抬脚踹在秦铭腰侧,皮鞋尖精准碾过旧伤,“问啊,继续问。”
秦铭单膝跪在狼藉的地毯上,碎瓷片扎进膝盖,却抵不过胸腔里翻涌的钝痛。
“陆知夏在哪?”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咬牙切齿的说,“告诉我。”
宁元白懒洋洋地倚着看着秦铭,“跪都不会跪,诚意呢?”
“求我,说‘宁先生,求你告诉我知夏在哪’。”
“求你。”秦铭的膝盖砸在地面,“宁先生,求你告诉我知夏在哪。”
宁元白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秦铭,蹲下身,指尖挑起秦铭染血的下巴,“她穿的婚纱,是我亲手设计,戴的钻戒,刻着我的名字。”
秦铭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却只是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青砖,“陆知夏在哪?”
“急什么?”宁元白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松松垮垮的坐在沙发上。
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根香烟,点燃用力吸了一口。
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我再问一次。”秦铭通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宁元白,“她在哪?”
宁元白挑眉,指尖夹着的雪茄明灭不定,“着急什么呢?我亲爱的小叔叔,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和我女友见面?”
“我还想要和你要人呢,你把她藏在哪里了?”
宁元白斜倚在沙发上,修长手指夹着香烟,袅袅白烟在两人之间升腾。
他睨着跪在地上的秦铭,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小叔叔,你以为跪下来就能让我心软?”
烟灰簌簌落在秦铭肩头,“别做梦了,就算你磕破脑袋,我也不会告诉你她在哪。”
秦铭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喉结剧烈滚动,“宁元白,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宁元白突然大笑,笑声里满是癫狂,“我要你知道,陆焉知是我的,永远都是!”
他猛地将烟头按在秦铭手背,“而你,什么都得不到!”
秦铭闷哼一声,却没有躲避,任由皮肉被烫出焦痕,“你就这么折磨她,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宁元白嗤笑一声,扯松领带,露出狰狞的旧疤,“自从她离开我的那一刻,我就没有良心了!”
“当初我追妻火葬场的时候,你们何曾对我动过恻隐之心了?”
“你以为她真的爱你?别自欺欺人了,她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报复我的工具罢了。”
秦铭浑身紧绷,青筋暴起,“我最后问一次,陆知夏在哪?”
“想要人?”宁元白坐直身子,整理着袖口,“下辈子吧!”
秦铭摸索着起身,怒吼道:“宁元白!你敢动她一根手指,我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他猛然起身,拳头重重砸在宁元白的了脸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一拳我让你清醒一下,告诉你,就算是把你这个破别墅给拆了,我也要找到人。”
宁元白却也倔强,咬死不说,“就算是拆了你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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