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珺眼底的困惑与惊诧交织在一起,最后换作一声轻嘲的笑:“怎么,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儿呢?”
有些话若是说了出来,倒显得她在意难放下。
但若是不说,心底堵着的这口气如何发?
她稍稍抬了抬下颚,这让她同与站在台阶下的帝王平视,转变成了居高临下的审视:“你的衣裳是我给你脱的,还是说你的腰有我在后面推?”
赵砚徽面上一阵青一阵白,恼怒道:“你非要将话说的这般下作?”
“下作吗?我还当真以为你就是这般想的。”
玉珺面色一点点沉了下来:“否则怎会厚颜无耻,将此事怪在我身上。”
赵砚徽面露失望:“那你可有半点信任过我?你若是信任我,你为何不问一问我此事是真是假,问我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轻轻摇头:“可是这些你都没有,你从不觉此中有误会,也从不想听我的解释。”
玉珺冷笑一声,只觉这话听在耳中实在是荒谬。
“解释?你莫不是要告诉我,那夜与她在一起的不是你,她腹中的孩子也不是你的?”
赵砚徽面色难看起来,这番话听到耳里,亦算是对他的皇威极大的蔑视。
她究竟是多狠他,竟能说出这种话来,难道盎柔会有这个混淆皇室血脉的胆子?
盎柔胆小乖顺,尚还需他护着才能立足,又怎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赵砚徽眼底浮现懊悔:“但此事并非我所愿,我说你也有错,是因那日若非你说要出宫的那些话,我便不会烦闷饮酒,不会因醉酒做出这等错事来,但我不曾怪过你,你为何一定要对我咄咄相逼?”
他在问面前人,也似在反问自己:“难道我会想让事情到如此境地吗?”
他说的字字恳切,似也正处于两难境地,陷入难以开解的挣扎之中。
但玉珺没有因此心软半分,反倒是更觉恶心,她倒是也想问上一问,他何时变得这般厚颜无耻?
她咄咄逼人吗?她只是想离宫而已。
当时她觉得路已经走到了尽头,往日的情分早已消磨殆尽,但如今她才发现,对一个人的厌恶与失望就好似一个无底洞,永远没有尽头,但没有情分在其中抵挡,只会让这厌恶失望一点点变成憎恶怨恨。
连从夫妻到寻常陌路人都做不到,怕是要结怨结仇,老死不相往来之余还要日日盼着何时能听到殡天的喜讯。
但她不想如此,她不想去恨着高娘娘留在世上的骨血,她怕被高娘娘知晓了,自己当亲生女儿疼爱的人竟对自己的儿子动了歹念。
玉珺闭了闭眼,也不知是今日心绪大起大落的缘故,还是因吹了冷风又在练体时扯动了筋骨,这让她肩胛处的旧伤开始疼了起来。
她神色稍稍有了些变化,额角出了些虚汗,身子靠在门扉上借力才能继续站稳:“若是旁人便罢了,可为何偏是盎柔?”
因肩胛处的疼,她没了继续争吵的气力:“她同元禧皇贵妃生的那般相似,我不信你从来没察觉,你将她留在身边,究竟有没有因元禧皇贵妃的缘故?若是有,你可有想过她为何会出现在你身边,又为何会——”
“珺儿,你非要牵扯出那些陈年往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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