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徽将她的话打断:“宋盈染已经死了四年,此刻怕是都已经喝过孟婆汤入了轮回,你又何必同一个死人计较。”
他扯出一个无奈又苦涩的笑:“也怪我未曾往这般去想过,难怪你对盎柔一直针对难容,原来竟是......罢了,是我疏忽了。”
玉珺眉头蹙起,正色道:“我与你认真谈说此事,你为何要往旁出去扯,为何偏要将我说成这般会刻薄迁怒之人?”
赵砚徽摊开双手,一副宽容不与她计较的模样:“好好,你并非这样的人行了罢?”
玉珺面色更难看了几分,扶握着门扉的手用了些力气,虽尚能勉强维持身形,但身子却还是稍稍躬下。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为何还要说一句行了罢?”
因呼吸间的家中,玉珺胸膛起伏的稍明显了几分:“你当我听不出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
赵砚徽抬手按了按眉心,没有半点被拆穿的不自在:“那你究竟想让我如何?我如你好话赖话说尽,苦衷无奈尽数道出,可你不还是在同我置气,不还是因为这个意外是盎柔?”
他叹气一声:“那我问你,若我意外临幸的是旁的宫女,你可还会气成这般模样?”
玉珺面上的血色已经褪去,有些承受不住肩胛处愈演愈烈的痛,终是忍不住弯下身来。
赵砚徽看出她的不对,神色一凝,当即要上前:“珺儿,你可是身上不舒服?”
“你别过来!”
玉珺呵令一声,但因身子的不是,声调很是暗哑。
赵砚徽脚步顿住,盯着她看了看,意识到了她身子不适的缘由,面色也跟着沉了沉。
玉珺缓和了两口气,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若是在你我因刘澜席之事争吵之前,无论你与哪个女子做出这种事,我都会生气,在重上法昭寺之前,无论是谁我便都不会去,但在法昭寺中,我如何能不气?”
“你知那处对你我的意义不是吗?那是佛门重地,那是——”
玉珺话没说话,猛地咳了两声,叫她重新大喘了几口气才重新压了下来。
她墨色的瞳眸因心绪的激荡在发颤:“不过此时此刻我着实觉得,谁都可以,就盎柔不行,你觉得我为何要说她与元禧皇贵妃生的相似?”
她扯出一抹冷笑:“天地之大,相似之人何其多?可我为刘澜席夫妇烧纸那日,遇到有人在宫中为宋家烧纸,而盎柔今日到我宫中言语行事分明与我似有仇怨,重重疑点如何能不叫我往宋家去想?”
赵砚徽蹙眉道:“女子之间争风吃醋罢了,你多心了。”
“这种事怎能掉以轻心?若是宋家,入宫究竟打着怎样的心思谁又知晓?”
玉珺凝视着他:“所以,你将盎柔留在身边,究竟有没有因她的容貌?”
她这番话说下来,将赵砚徽的那些耐心消耗的所剩无几。
“你说这般多,究竟想做什么?让我处置了盎柔还是什么其他?”
赵砚徽眼底含着些不赞同:“我知你恨她,但她已死在你手上,你还想如何?这么多年,太医说你的伤早就好了,可你还是时不时得发疼,你当我不知你究竟想些什么吗?”
“你时时刻刻用这伤提醒我,如今摆出这副伤痛的模样,不就是在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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