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泪不自觉地便流了出来,勉强道:“千真万确。”
男人松开手,冷哼道:“小蹄子,等着,不想死,便来乖乖伺候本大人。”
说着又将面前女人压在身下。
一夜未眠
天还没亮透,王管事张开双手,任由身边女人给他系好腰带,手指却被他不耐烦地甩开。
两人直奔云熙的帐子,果然,一股淡淡的药香就飘了过来。
王管事手腕猛地一扬,皮鞭抽在帐外的木桩上。“里面的人,给老子滚出来!”
“天不亮就来作妖!”此时的阿双已经去伙房干活了,云熙掀帘而出。
云熙没说话,目光却死死钉在王管事身侧的姑娘身上。
云熙心里咯噔一下——这姑娘是同她们一批被掳来的,可却真正成了人人可欺的营妓了。
此时正亲昵地靠着王管事的肩头。
云熙心心下了然——
她这模样,分明是勾着王管事来挑事的。只是不知道所谓何事。
“药呢?”王管事不咸不淡道。
没等云熙开口,那姑娘已经蹿进帐内,抱着几个捆着的纸布出来:“大人您看,就藏在她们帐内,准是偷的!”
没等云熙动作,药包就被管事狠狠往地上一丢。
啪——
药包边角裂开,草药从纸袋中绽了出来,混着草屑和灰。
“你敢!”云熙扑过去就捡,把散了的草药一把拢在一起,“那是医官给阿双姐开的药!你凭什么动?”
一道阴影压下,王管事的靴子狠狠落在云熙的手背上。
嘶——
云熙倒吸一口凉气。
王管事似不解气,硬生生把所有力道集中在脚尖,在云熙小小的手上使劲扭了几下。
“啊——!”
十指连心,云熙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使劲攥着拳,牙关咬得紧紧的,不让眼泪流出来。
说什么,她也要护着这些药。
“老子昨儿个就说了,”王管事蹲下身,唾沫星子喷在云熙脸上,“想让你阿双姐活命,就乖乖滚到老子帐里来。现在倒学会偷药了?”
那姑娘用帕子捂着嘴,瞟向云熙的手笑:“妹妹这是何苦?我们二人一起伺候大人不好吗?不比在妹妹劈柴强吗?你瞧你,脸黑得像炭——也就大人念旧,还肯要你。”
她心里却恨得牙痒:太监传下来折磨人的阴损手段,自己一定要让她也好好尝尝。
“现在军中正在整肃军纪,”云熙猛地抬头,对上王管事的眼满是怒火,她把手死死扣进泥里,“你敢私毁医官处方药?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大帅帐里去,让大帅看看你是怎么当管事的!”
王管事愣了愣,忽然仰天大笑:“大帅?他远在中军帐,管得着老子这一亩三分地?告诉你,在这伙房,老子就是土皇帝!”
他蹲下身,凑在云熙耳边,声音阴恻恻的:“更何况,你崔云熙的底细,老子摸得门儿清——你以为你能藏多久?”
云熙后背猛地一凉:他知道什么?
伙房的女人他想要谁就要谁,崔云熙这丫头,他已经忍得够久了。
今晚高低得解个馋,否则非憋死不可。
云熙似泄了气般,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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